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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文字路上,我不再快乐,只觉得越走越孤单,越走越荒凉,我再也找不到当初的那个纯粹热爱文字的小女孩,固执而倔强的小女孩,绝不肯将就的小女孩。

梦想,之于我,与爱情一样,如果不是最爱的,为何要委屈自己将就?

漆黑的青岛长夜,我抱着已不再是自己的自己恸哭,黑暗中,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召唤着——我的世界,梦想与爱情,只有爱,不爱,绝对不想有,将就。

就这样,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个文字圈,没有预兆,没有片言只语,固执而毫无责任感的放弃了与两家公司签订的书约。

就这样,爱情之中,我没能任性;却在梦想之中,痛快淋漓、毫无责任感的任性了一次。

我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我想做回我自己,一个可以快乐,可以真诚,不必历经纷扰,不必口是心非的自己。

我爱那个自己,我却不知道,纵使付出放下这名与利的代价,我是否真的还能找回当初的那个自己。

人不可能未卜先知,所以,并不知后来的将经历这种悲伤之后大彻大悟的我,依旧快乐而自在的活着。

胡冬朵自从工作之后,就搬到了夏桐那里,为的是离公司近上班方便,原本的公寓里就剩下我自己,只是每到周末,胡冬朵才跑回来宠幸我两天。

因为独居了,所以,每次弯弯被李梦露欺负的时候,她都可以躲到我的身边。

有几次,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我都想找李梦露谈谈,但都被弯弯给阻止了,她红着眼睛跟只小白兔似的,说,你找了我姐,她会揍我揍的更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