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阴沉的气势压得屋内一滞。
他看也没看牧英雄,径直走到明晓溪身旁,拉起她的手就向门外走去。
“流冰。”
牧英雄声音压抑。
牧流冰停了一下,随即又起步要走。
“牧流冰!!”
牧流冰置若无闻,眼神不屑。
“牧流冰!!!!!”
牧英雄暴怒地抓起桌上的……
一个古董花瓶狠狠地向他摔过来!
牧流冰却躲也不躲,亏得明晓溪眼明手快猛力将他往右一拉,使得那花瓶险险擦着他的额角飞过,“咣当”巨响,在地上摔成碎片!
明晓溪吓了一大跳,怒喝:
“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他是你的儿子呀!”
牧英雄脸色铁青:
“小畜生!当年真应该一把将你掐死!”
牧流冰死死的盯着地面,继续大步向前走,握着明晓溪的手冰冷冰冷。
明晓溪边被他拖着跨出屋门,边扭头气愤道:
“你是怎么做人家父亲的,怎么可以这样骂自己的儿子!”
牧英雄站立起身,怒瞪忿忿的明晓溪,额上青筋剧烈抽搐,诅咒一般地说道:
“你,明晓溪,聪明的就赶快离开牧流冰,否则……你单身一人在,很多意外的事情都会发生!牧流冰和铁纱杏的婚事,谁也阻止不了!”
离开危险的牧英雄,走出紧张的牧家,已经很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