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又开始装可怜了。

“我刚回侯府,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好怕啊。”阿诺声音有些怯懦。

纾解后的男人往往都比较好说话,虞彦歧也不例外,他沉默了一会后,然后发出一个富有磁性的鼻音,有些性感。

“嗯。”

阿诺勾了勾唇角,笑得更加温柔了。

她又得寸进尺道:“哥哥,你以后可不可以天天来啊,”她用纤指勾了出男人胸膛的形状,“没有哥哥在,阿诺这个心啊,空落落的。”

这种情话,阿诺信口拈来,完全没有心里负担。她半起身直视着男人,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眼角还有几分风情,甚是勾人。

虞彦歧看着她眼底的光亮,似乎不答应她就是罪大恶极一样。此时脑海中只闪过四个字——祸国殃民。

阿诺担得起这个词。

虞彦歧凝眸瞧着她,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满目的欢喜。

“好。”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阿诺凑过去在它他的唇角印下一吻,她眼里温柔泛滥,藏着整个黑夜里的星星。

等阿诺睡着后,虞彦歧才起身穿衣。

向禹早已等候在了院子外面,他看了看没有星星的夜空,现在已经是寅时一刻了,他还是头一次见自家主子出来得那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