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飏也正喜欢方舒义这样无心,等他吃完,畅飏把药和水递给方舒义,“嗯。”
方舒义盯着畅飏手里的药,过了会才看向畅飏,不好意思中有些求饶的意味,“我不想喝……我喝水就行了。”
畅飏也不知怎么了,单单把水递过去。
方舒义接过水,做了没有用的解释,“我不想喝药。”
他最近几年确实很少生病,这一点跟方迟落有点像,小时候先不提,至少长大之后,即使生病他也不喝药,就跟着他妈一起和水,多排泄几次就好啦,所以一旦两个人一起生病,家里的情况就壮观得很。
畅飏没有深究,只是别扭地摸了摸后脑勺,隔了一会儿,试探着问,“我跟亮姐说过了,你就在宿舍养着吧?”
怎么说起来别别扭扭的
“发烧而已,没那么严重,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回教室。”方舒义说。
不过,话虽是这样说,畅飏先行回到教室,一节课都上了一半了,还不见方舒义回来。
叠个被子要这么久吗?
但是方舒义说了来上课,导致他心里一直有着这么一个盼望,一旦实现了,再做什么其他的事情才会安心,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这个期待的心一直到下课也没有丝毫变化,反而愈演愈烈。
似乎最近是有一些奇怪,昨天去抢热水,今天又送饭送水,这些事情虽然都说得过去,但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