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急先去洗,我把晒干的衣服叠了。”方舒义扭回头说。
“一家人说什么先不先的,不着急我等你着!”
“……”方舒义想说什么,最后摇摇头咽回了肚子里。
语文课之前,方舒义准备上黑板抄书,畅飏却一把把语文老师给他的资料按在桌子上,方舒义抽不出来,困惑地看过去,“怎么了?”
畅飏眼睛在他脸上流连往返,突然出声,“你上节课是不是没好好听?”
方舒义回想了一下,心虚地回答,“没有啊,你最近怎么这么关心我听不听课?”
“以前你不是这样,是谁说的听课最重要,老师讲题次之?”
“嗯……你先让我把这些抄完再说。”方舒义小幅度抽了抽资料。
畅飏犹豫了一会儿,放开手,“那你先抄。”
盯着方舒义抄书的背影,中途有几次抄错后擦了重来,据畅飏推测,很有可能是抄着抄着串行了,心里这样想着,打定主意等会方舒义回来一定要看一看原版,他专门记住了方舒义抄错的地方,方便对比一下。
方舒义抄完后没有回座位,把几张纸给了语文课代表,说了句什么话,语文课代表一愣,和周围的人一起哈哈哈大笑起来,畅飏正准备过去看个究竟,就听有人边笑边说,“坐黑板上哈哈,我的妈呀方舒义你真的是,哈哈哈……”
而方舒义非但没任何尴尬,只是重新说了一遍,“老师让你先坐在讲台上,他有事一会儿过来。”
说完就回来了,畅飏咬着指甲思索,这一点来看还跟以前一样啊。
方舒义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和张之昱每次发作业是看他的眼神,突然站了起来,石睿几乎是反射性地转过身,“我也去厕所。”
不知道为什么畅飏总觉得怪怪的,哪里怪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