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别在孤的脑子里烦孤。”

被折磨的暴戾的间云涯呵退了系统,那股灼烧的疼痛已经开始蔓延全身,间云涯难受的裹起床单打滚。应离舟云淡风轻的看着笑话,他故意将酒水倒在间云涯身上。

间云涯抓着床单,隐忍着一言不发,应离舟坐在一旁继续倒酒,他一边倒一边说道:“这酒水倒完,我这屋里可就什么水都没了。”

“滚…………”间云涯痛苦的翻滚着,脑海里痛苦值加一再度响起,间云涯红着眼低低地嘶吼着,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绝望的低吟。

应离舟倒完酒水,他将酒壶掷在地上,摇摇头笑道:“青梧,你错失了最好的机会。”

间云涯趴在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他咬紧牙关,为了痛苦值再捱一捱。

应离舟见他趴在里面肩膀一耸一耸,冷冷一笑,他召来一个奴才道:“去拿个狗碗,里面盛一点水端来。”

“诺。”

间云涯知道应离舟羞辱的意思,这伎俩他曾经最爱使用,以此磨灭一个人的心性,将他按在灰尘里弄得污浊不堪,便再也不会回到高高在上的地位。

哪怕他曾经是王,在他间云涯面前,也是会是一只任他践踏的虫。

今时今刻,间云涯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风水轮流转,可算是河东受了河西难了。

应离舟侧目欣赏着间云涯的折腾,他点起一炷香,一丝烟缓缓升腾,一股温暖香甜的气息很快蔓延在整个屋子里。

应离舟说道:“此香为暖香,冬日里点燃可使人浑身温暖。如今秋日天凉,不若提前点了。不过……”应离舟话音一转,“这香美中不足,人闻到会感到唇干舌燥,时常想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