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不一定。”余琰伸手一指自己，轻描淡写地道，“我，荤素不忌。”

话虽这么说，该带的余琰还是手把手带了，舒濯的演技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进步，只是每次拍完对手戏后他都觉得不大对劲——他总觉得余琰的眼神不大对劲。

怎么个不对，舒濯不敢想，也不敢猜。

“我说，你可以和他捆绑炒cp，卖腐卖人设，这年头最兴这个，你都不知道上次那个视频……”经纪人来探班的时候扒在舒濯耳边一直碎碎念，“现在那些小女生最喜欢这个，要不你去和影帝商量一下？”

“别。”舒濯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说，“哥，你就让我多活久一点吧。”

“干嘛？炒个cp，常规操作吧？”经纪人咂咂嘴，不肯轻言放弃，还在努力鼓舞他，“你那个毛病，又没人知道，平日里也跟个直男似的，谁知道你弯的直的。”

“真的不行，我就怕我对他有心思。”舒濯把饭盒盖上，抽了张面巾纸擦嘴，“万一我不小心露出点想假戏真做的心思……最后别搞得太难看了。”

“什么太难看了？”

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余……余琰？

怎么……那么巧？

舒濯心里顿时悚然，腰板都不自觉地挺直了，僵硬地回头笑道:“没，没什么，余哥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来。”余琰旁若无人，十分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眼睛却一直看着舒濯，笑着说：“差不多是‘怕我对他有心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