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得三四米都能听到那人骨节呻【】吟的声音。
紧接着几拳毫不留情地砸下来,那人只有开口求饶的份。
“以后还敢吗?”远山凛低下头问道,手指再次收紧,大有“你说还敢我就再扭一次”的趋势。
“不敢了!!!打死我都不敢了!!!远山凛你是我爸爸!!!远山爸爸!!!快放了我吧,求你了!!!”
“两万日元。一个月之内,把折断琴弓的钱赔给我,然后明天去给那些被你们欺负过的人道歉,怎么样?”
“没,没问题!”
“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没去,放学路上小心点儿。”
三个不良哆哆嗦嗦地跪地求饶。——真的是跪在地上那种。此时的场景怎么看怎么觉得远山凛才是欺负人的那一个,立场好像反了过来,充满了戏剧性。
话说这也太没骨气了,看着就想到再揍一拳。
远山凛如此想着,最终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再转身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在河堤上遇见过的青年。——对方就站在巷子口附近,双手插在兜里,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完了,被人看到了。
好像寒潮瞬间侵蚀了全身的血管,就连指尖都是冰凉的。——他现在还穿着改方学园的校服,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会直接把他们告到交番(类似于安保亭一样的地方)去,然后再通知学校。他其实并不怕把这件事捅出去,但是此时的场景在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人看来大概是他欺负了这几个人,万一到时候被他们恶人先告状岂不是倒霉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