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晏萩无奈应道,她不想忍耐也不行啊,这包又不能一下就消肿。
送走乔太医,傅知行和晏萩回了院子,晏萩散开了头发,傅知行小心地将头发扒开,露出那个大包,这下看得更清楚了,表皮上有血。傅知行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深吸了口气,压抑着情绪,“潇潇,你忍着痛,我帮你擦药。”
药酒一抹上去,晏萩就嘶嘶地吸气。
“是不是很痛?”傅知行问道。
晏萩笑,“就一开始痛,后来就不痛了。”
“擦好了,这几天,就别盘发髻了。”傅知行叮嘱道。
“这几天不出门,在家养伤。”晏萩乐得宅在家中。
晏萩在南湖园被人刺杀,受重伤的消息,短短一个时辰,就传得各府皆知;而那个在别人口里重伤,生命垂危的安国公世子夫人,这会子正趴在床上,和小儿子头顶头在玩耍。
可晏家人不知道真相,一听到这事,南平郡主险些昏厥过去,“备车,快备车,我要去安国公府,我的女儿啊,潇潇。”
曾氏和谭氏亦是泪如雨下,强忍着悲痛,扶着南平郡主坐上马车,就往安国公府去。
到府门外,遇到了唐祉和闵自常二人,一个喊:“姑母。”一个唤:“婶母。”
“你们有心了。”南平郡主哭了一路,两只眼都哭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