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啊,里面……啊哈痒。”手掌攥着一团空气,宫口发麻,小腹发酸,宋蔚雨的手胡乱抓,抓到床单就用力攥紧。
白皙的手背上青色血管凸起,却又泛着惑人的红,指节分明弯曲,指尖泛白。黑色的床单、用力攥紧床单的手、挂在身上的白色衬衫,无一不在宋佳鸣的心尖儿上跳舞,似乎在质问他你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这个时候宋佳鸣满脑子只想干死他,最好连攥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
“第一次就怎么贪心?受得住吗?”宋佳鸣咬着宋蔚雨的肩头,一排牙印留在上面,转头去亲吻脖子,在上面留下红痕,“以后肏熟了你会不会趁老公不在出去偷人?”
“不会…求你……求你肏进来。”下面痒得难受,宋蔚雨已经顾不上尊严、道德之类的东西,他只觉得痒,恨不得用刀子捅进去止痒。
“乖,叫老公。”宋佳鸣抱着宋蔚雨,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叫老公我就肏你,射大你的肚子,让你一天含着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呜……痒……”不想叫。宋蔚雨本能的抗拒这个称呼,他的父亲不是好的丈夫,他也不是女人,而且……现在肏他穴的人是他弟弟。
很不爽。宋佳鸣眯了眯眼,阴茎停在甬道内,故意顶着宫口,舔着奶子抽空说:“叫。”
“不,换个…换一个。”
“老公只肏老婆。”宋佳鸣从宋蔚雨的女穴里退出来,之前堵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出,硬挺的阴茎裹着一层淫水,“等你愿意叫了,我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