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怎么和徐弱江还有翁松搭上线就好了。”
我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我们从会客室出来,卢丹平准备以拜年的理由去见一下徐弱江和翁松。我送他过去引荐了一下。
其实也不必这么做,他当年收购耀华那件事已经是张最好的名片,我想徐弱江和翁松会很高兴见他。
卢青和倪曼在一起看衣服鞋子,项知言陪着她们。我过去的时候三个人不知道说到什么,笑成一片。
倪曼看我拿着外套,讶异:“怎么今天还要出门吗?”
我嗯了一声,直接看项知言。
项知言跟倪曼还有卢青和告了声罪,跨过沙发区走过来。
我们一起去了我读书的高中。
学校已经放假了,大门锁着,奈何挡不住一些在校时就为非作歹的老油条。我带着他直接从3号门旁边一个低矮的围墙翻了进去。一进去就是学校操场旁边的小树林,极其隐蔽。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想带项知言来,也许只是我心里头乱,所以想带他来我成长的地方走走。
他是我的镇定剂,是我的避风港,是我这世上最后想去的地方。所以有他陪着,我会觉得,很多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我们在空旷的校园里几乎消磨了一天,我什么地方都带着他走过了。我们的教室,卢青和的教室,当年我和卢青和一起躲过的体育用品储存间,卢丹平跟我打架的地方,天台。学校不让带手机,我就一直上天台给我爸打电话,聊电影聊小说聊游戏,什么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