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定睛一看，发现老姜正躺在后面的沙发上翻看报纸，便清了清嗓，主动上前打着招呼。

“姜神，你好，我是腾阅的董事长李成。”

“我知道，但不感兴趣。”老姜挖了挖耳朵，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总之，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是看在小宁的面子上才同意你来的，忙着呢！”

“忙？”

李成看着他一字未动的手稿，以及旁边散落了一地的报纸，挑挑眉，也不戳穿老姜。

“既然如此，我也不废话了，我今天来就是想投资一档文化类的节目，但这档节目需要有水准的评委品评文章，所以想请姜神……”

“我拒绝！”

老姜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李成明知故问：“哦？为什么？”

老姜这才掀起眼皮，斜睨了他一眼，随即又继续翻看自己的报纸。

“现在的人，一点儿都不尊重老师。”

“上回你们公司那个和风大师的事情，闹得可不小。”

“参加节目的选手，跟小宁这种从小养大的不同，苗子太差的，我不乐意指导，有些水准的，又怕养个白眼狼出来，费力不讨好，何必为难自己呢？”

他说的很实诚。

李成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脸上却露出了微嘲的表情。

“我看，姜神是怕撞上文晏大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