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让周景城帮她善后?上辈子的办不到的事情,这辈子就能成?

记吃不记打!说的就是她。

一路沉默,一直到白筱诺上马车之前,两人都再没说一句话,等到夏儿放下轿帘,白筱诺自然也没看见周景城板着黑如锅底的脸动了动嘴唇。

他昨天把人抓回来之前已经严刑拷打的了一顿,一想到这些人恐怕是到大昭寺逞凶的,万一抓到的人白筱诺,周景城连对他们扒皮抽筋的心思都有。

那几个人也算是硬气,一直到后面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才交代他们是受人之托来毁荆敏名声的,他这才算是送了一口气。

把人扔到顺天府的时候,也只说了是行窃毛贼。

但他就是气不过白筱诺现在对他生疏的态度,一句周哥哥,生生把两人的距离拉开几丈远,客气的不能再客气!

上辈子那股黏人的劲儿哪去了?

还有那天她当着他的面和祖母耳语的那几句,招亲?

上辈子没发生的事情,这辈子,想都别想!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看马车消失在视线里,周景城才用拳头抵着嘴巴咳嗽了几声。

“主子,要不交个大夫看看吧,您今早回来就开始咳嗽了。”

周景城摆摆手,回了自己的院子。

昨天雨夜赶路,后来又把随身的雨衣给了白筱诺,在大昭寺阴寒的破房子里呆了半宿,早晨回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头脑发热。

原以为是熬夜的后遗症,周景城没有在意,谁知半夜周景城就开始全身滚烫,整个人像只煮熟的大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