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诺抓着他的衣襟低头不语,只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
待到下巴被周景城捏起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更是让她浑身血液往脸上涌。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脸上冷的像冰,眼里热的像火,而唇间夹着的那淡绿色的点心,更是把他原本有些淡的唇色映衬的勾魂摄魄。
下巴上的粗粝的手指又往上抬了抬,白筱诺被迫扬起脸看她。
等到周景城的脸越来近的时候,白筱诺脑袋里已经一团浆糊,后来发生了什么完全记不清楚,甚至不知道周景城什么时候放开她的,只记得有人在她唇瓣上舔舐了一下,似乎还说了句什么。
她呆傻的小模样似乎取悦了周景城,笑了两声,他又端起面前的小碟子,问她,“还要么?”
还要么?
还能要么!
白筱诺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爬起来,却被人扣着腰压着不能动弹分毫。
周景城也没再为难她,倒了杯水亲自喂她,“康宁伯府的事情你不要管,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交给我。”
哼,康宁伯府最近应该很忙。
自打上次知道康谦竟然有目的地接近白筱诺起,他就恨不得立即把康宁伯府给拔了,所以这段时间康宁伯府所有明里暗里的生意都在亏岁,就连康宁伯的老岳丈家也跟着遭殃。
可是她没想到他们竟然狗急跳墙,直接跟白筱诺把窗户纸捅破,这是准备死马当活马医,让诺诺带着嫁妆去给他们填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