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怀有伊人,粗重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软糯的哀求声交缠在一起,直至月到中天,依旧绵延……
天还未亮的时候,夏儿来扣门,周景城常年呆在军营,自有常人不及的惊觉,所以在白筱诺尚未被吵醒前,便披了衣服出去阻止。
小丫头昨晚被他折腾狠了,现在喊她起来,他实在是不忍心。
等他出去打了两套拳回来,才让夏儿进去唤人。
白筱诺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手酸的根本抬不起来,想到始作俑者,又脸颊绯红。
但是和以前的模样又不尽相同,如今的白筱诺虽然看上去依旧软糯娇羞,但是清眸流转,已有了勾人的新妇神韵。
强忍着下床梳洗,白筱诺便催着周景城去正房敬茶。
郡主夫人哪能不知道儿子院子里昨晚叫了几回水?
要说是白筱诺的蛊惑的,她自己的都不信。
儿子向来自律,到如今,房里连一个人都没有,白筱诺那丫头自小在眼跟前长大,她什么品性再清楚不过。
总结下来,不过就是儿子得偿所愿,白筱诺乐意纵容。
罢了,他如今最大的心愿也不过是白筱诺的独子争气一点,早点儿给城哥儿诞下个一男半女。
先是去祠堂祭了祖宗,白筱诺才碎步跟在周景城身边去给公婆敬茶行礼,途中几次周景城要抱着她走,都被他水淋淋地眸子给睨了回去。
周景城悻悻地摸摸鼻子,陪着她蜗牛一般行路。
白筱诺惊讶于郡主夫人的和气,但越是这样,她越是羞恼,敬茶的时候,脸上烧的通红,看得旁边的镇国公都忍不住瞪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