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还是老觉得心里很不安,一定说忘了什么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越执心想着,心底就更加不得安宁。
“莫要想那么多,你在这里守着就好,外面的事情我会解决。”
越执点头,他自然不会有哪些小女儿的心思,奇叶这话大概是要他留意着那些宾客。
心底猛地一沉,那些宾客……
他还是要问一问的,只是除却这些,他还有别的问题。
“子冠,你还未告诉我,那些流寇是何处来的。”
越执忽然想起,自己往日在蔺塞驻扎时也曾遇到流寇扰民,但那些人大多为漠西二十四受了蝗灾而出逃的人。
他印象里,似乎是有人去过漠西,那时漠西并未受蝗灾,也没有流民,唯有疫病但解决也算及时。
“何处的流民会来扰这三县的齿舌?”
越执不解,也难解。
更何况,这这些流寇竟有计划,有目的,倒不像是流寇,而是谋逆!
“三县难攻,营城太远。”
奇叶道,又看了眼窗外。
“我去各处再查看一下。”
这奇叶在躲着他。
越执看了看,随后又迅速否定了那些奇怪的想法。
一个待他如亲人的人,在他昏迷不醒时期不离不弃的人。
他怎能薄情寡义怀疑他?
他不是那样的人。
越执点头。
这俞句的天光乍现,投过窗棂斜入,带着许多暖意。
越执出了屋,却见有人鬼鬼祟祟的四处走动着。
第110章 御驾亲征
许伯川早十日行戒礼,沐浴更衣,荤腥不沾,殿中焚香打扫,说是清醒寡欲,然而十日后他手执经书只脚还未踏出那寝宫大门便下令设二十四席,配的是四都最富盛名的十二道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