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明明知道自己怕鸿宇哥怕的要命。易芝冷哼一声,转身跟在易渊身后嘘寒问暖:“师父您大老远回来都没休息,您赶紧坐下。”“您渴吗?这是我刚沏的茶。”

易渊抿一口茶,伸手揉着胳膊,叹:“唉,我这老胳膊老腿的,”

“我来我来。”易芝把药箱一扔,赶忙跑过来边捶肩膀边问:“师父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舒服点?”

易渊没顾得上说话,他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匆匆一放,飞身出去好悬救下宝贝的药箱,痛心疾首道:“小芝,这是你师父我好不容易找来的宝贝药材!”

“您最宝贝的不是我吗?再说,我下手您还信不过吗,肯定摔不了。”易芝撇嘴。

“这不是关系则乱,关心则乱嘛。”易渊端端正正将药箱放在一旁,“对了,小芝,刚才我替鸿宇诊过脉,除了些微的虚弱,没什么大问题。短短几天,能将走火入魔这等严重的内伤回复至此,你的医术精进不少啊。”边说,边捋着自己的胡子老怀大慰。

“师父此言差矣。”易芝摇头否认,“听闻鸿宇哥走火入魔,我去诊治时发现鸿宇哥的脉象与平常并无多大差异,只是稍显虚弱罢了。”说到这儿,易芝低下头,有些难过,“说来惭愧,我为鸿宇哥调理这么久,鸿宇哥的脉象却半点起色都没有。”

“竟然是这样吗。”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隐秘,易渊皱着眉思索着。

说起来,习武之人对走火入魔谈之色变。皆因其轻则经脉受损,需悉心静养,重则功力全失,沦为废人,更有甚者直接命丧于此。如易芝所述几乎毫发无伤的情况听都没听过,但又觉得隐隐有些熟悉,必定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到底是什么呢?

答案就在眼前,呼之欲出,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易渊纠结得手上没注意,保养极好的胡须都断了一根。

还是易芝打断了他:“师父明日还要下山,今晚早些歇息吧。左右这也不是件坏事,日后慢慢再想不迟。”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