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渊也不勉强,把水杯放回原处。

“易伯,凌之的伤怎么样了?”

“都是些皮外伤,有伯伯在,你就放心吧。”易渊叹道,“倒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箭还插在身上,你就敢到处乱跑。要不是影一去的及时,能不能保住命都难说。”

苏鸿宇乖乖坐着,低眉顺眼地躺平任嘲:“是晚辈的错,让易伯担心了。”

“你是煜齐兄的孩子,又是我看着长大的,能不担心吗?你呀,出门在外也要多加小心。现在江湖这么乱,总有伯伯看护不了的时候。”

“是,晚辈知道了。”

自家孩子自家知晓。既是答应下来,那就肯定会做到:“不说这些了。你的伤还好处理的及时,今后只要按时吃药,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那个蛊”易渊皱起眉,琢磨着,“这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等我在找找,总能想出办法来。”

“那就麻烦易伯了。”

苏鸿宇双手抬起,刚想行个半礼,就被易渊叫停:“都是自家人,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我再去凌之那边看看,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书画还在门外候着呢。就算没有凌之盯着,也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

“晚辈记下了,易伯慢走。”

叫书画进来之前,苏鸿宇先检查了一番身体。胳膊上的伤被层层包扎好,不用力几乎感觉不到疼。腹部的箭已经不见踪影,同样上了药处理妥当,雪白的绷带绑得比当初他自己弄的好看多了。只是大概因为伤口太深,呼吸间明显觉出一阵一阵的疼从腹部直达大脑,稍一用力就是撕裂般的感觉。

任由书画服侍着洗漱用饭,再将一应用具都搬下去。

等到只剩下他一人,苏鸿宇叫来隐在暗处的影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