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俩结婚的时候,都说郎才女貌才子佳人,一个教数学一个教英语,一个理科一个文科,生出来的小孩那还不上天啊。可十几年了孩子呢?真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同学聚会的时候包打听还说,张斌和朱维娜早就是表面夫妻了,婚姻也是名存实亡。你看,这就是他所说的爱情!
如果不是苏泽突然闯进办公室,我可能还要呛他几句。真的,在爱情这件事上,张斌根本没有资格教育我和小猪。
“语文老师叫王淼回去考试。”苏泽指着我,面不改色。
张斌估计是气糊涂了,还真放我回教室了。
“这节不是数学课吗?”我奇怪。
“知道还问?”
我觉得小猪那芝麻大点的胆子全都用来和刘艳表白了。
这天升旗仪式上,小猪带着悔意和哭腔念了他那八百字的检讨书。他说他错了,错在没在刘艳走之前留住她。全校几千个学生,那起哄声那口哨声,差点没把操场的天给掀了。
事后我问小猪,人都走了你还在这演给谁看呢,小猪笑得蜜汁自信,他说这么高调的表白总有人传到刘艳耳朵里。你瞧他这聪明的脑袋瓜,都快赶上我了。
我帮小猪拉横幅的事也没完,被学校罚扫了一个月的厕所。平时大扫除我顶多倒个垃圾,这又是屎又是尿的收拾起来不是要我老命嘛。好在这分配的厕所在东北角的小树林后面,去的人少自然也干净些。
苏泽对那场奥数复赛还没死心,放学的时候又想抓我去书店。我借口说要扫厕所,赶紧先遛为敬。可你猜怎么着,老子刷池子刷到一半,突然涌进来一群人排着队地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