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拉肚子”是逃不了了,索性放开了洗,浑身上下好一顿搓,完了整个人都轻了许多。
以前我问过小猪,为什么我只要一出事他准第一个告诉苏泽,小猪说苏泽是班长,要为集体负责为我负责。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都不在一个班了,小猪还能把我逃课洗澡的事通知给他。
当时我嘴里哼着歌一丝不挂地从淋浴房出来,几乎是迎面撞上飞奔过来的人。浴室里的地砖蒙上了水气自然滑,对面人的脸我都没看清呢就摔了过去。所幸被人稳稳接住,否则在这种状况下摔出个残疾怕是要一夜成名啊。
“下来。”
我一听是苏泽的声音,自然是搂得更紧了,就我现在挂在他身上的这个姿势还属最安全,除了背他什么都看不到。
“我没穿衣服。”
苏泽冷笑一声,“又不是没看过。”
“小时候和现在能一样吗?”
这么说吧,我们村哪个没见过我赤条条的样子。小时候还分不清性别的年纪,到了夏天老爹就爱在露天给我洗澡,我那时候真是集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啊。
“朱家俊说你在浴室晕倒了。”
“他怎么什么都和你说啊!我早上拉屎了他和你说了吗?”
“你恶不恶心,”苏泽别过头,“下来!”
我捂上苏泽的眼睛绕到他身后,管衣服干不干净,拿到手里就是一阵乱套。他倒也识相,头也没回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