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有次我在宿舍发高烧没去上课,他就托同学给我带了两盒退烧药。当年要不是他已经毕业离校了,我都怀疑在宿舍上了我的人就是他。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自觉没有长着一张让人一见钟情的脸,况且又是两个大男人,所以这次再遇见他,我没让他送我去宿舍。
“同学,你哪个系的。”可这位学长还跟了上来。
我只得敷衍笑道,“外国语。”
“叫什么名字?”
“王淼。”
学长大腿一拍,兴奋道,“我可终于等到你了。”
我一脸黑人问号,“你认识我?”
学长二话不说提起我刚领的被褥,“走吧,苏泽叫我来的。”
听到苏泽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所有解释不通的事都清楚了。这个我纠结了好几年的人,原来就和当年给我带早饭的陈晨一样。就算我们隔着几个班,几个城市,苏泽依然在用他的方式关心我。
“你怎么认出我的?”
“他说你长得……”学长顿了顿,没往下说。
“长得像猴一样?”
“不不不,”学长连忙摆手,“说你长得瘦瘦小小的。”
“就是长得像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