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的桃花眼里只剩寒意,玄洲冷冷道,“你听没听说过,人魔之子活不过十五岁的诅咒?”
“啪”的一声卷轴被狠狠摔在青年身上,玄洲指着暗室,“自己去看。”
拿着卷轴走进暗室,景曦在角落处的桌案上,看见那日洞中堆积如小山的卷轴,弯腰,他摊开其中几卷,在桌面上铺平摊开。
“庚戌三十年心头血一碗,再配以半斤白薇炉内炼制成丸曦高热缓解,夜里长咳”
白薇、羌蔓、绿篱莲卷中密密麻麻的药方全是保护心脉的药材,没有一味有丝毫毒性。
“血脉初醒难以抑制,或以同化之法加以抑制:腕间三寸处有一”
慢慢的,青年只觉心里什么东西,顷刻间崩塌了;摊开九幽噬灵,景曦手指颤抖,飞速浏览着这本卷轴上的内容,指尖停在末尾的最后一行小字上。
“曦生性重义,定当拒之,不必多言。”
双腿一软,青年狠狠磕碰在石桌腿上,撞翻脚边的木盆,一把匕首和沾了血迹的纱布滚落在地上。
心头血、人魔之子的诅咒
景曦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手中握着那段带血的纱布,一把揪住玄洲衣领,如垂死挣扎地困兽一般,一声声低吼着:“你究竟知道什么!”
男人甩开青年的手,步步逼近,手指顶着他的胸口处,赤金色的双眸冷冷看着青年,“你十五岁时曾高烧不退吧?是不是后来莫名其妙便好了?”
“你本不该活在世上,是叶翎用自己的命,强行留住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