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专心农务并不答话,青年神色有些着急的来到他身旁,急急问道,“大哥,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离开这儿?胡人猖狂,父皇已派人送了两份加急,如今京城只有你才能主持大局。”

羽青抬眸望了望远处乖巧端坐的阿良,眼中满是忧虑。

“大哥若是担心那个小瞎子便大可放心,”青年煞有其事地拍拍胸脯,“你先回去,我会在这里守着他的。”

两日后,羽青一身劲装站在门前,抱了抱矮他半头的阿良。阿良吸着鼻子,紧拽着羽青衣角,再三嘱咐他外面危险,一定要安全回来。

青年听了这话登时便垮下脸,开口数落,“大哥不过是去外地探亲,你怎么总说些不吉利的。”

阿良立马闭了嘴。

羽青不在的日子里,两人开口说话的时候越发减少,青年麦子也不管了,每日早出晚归,有一回甚至一连去了三天,回来时发现阿良昏倒在家门前,脸色绯红,身体滚烫。

被吓坏的青年不会照顾人,一碗粥都熬不好,清瘦一圈的阿良却捧着碗,喝得十分开心,一遍遍重复着,“阿秋,我很高兴你会回来。”

青年神色闪烁,看着阿良被烫的小手通红,夺过碗一勺勺将白粥喂入他口中,只听发着高烧的人小心翼翼地问他,“羽青大哥可有受伤?”

“受什么伤,”青年再次皱眉,“你别成天乱操心,先管好自己吧。”

一月后,失踪多年的大皇子重返战场,直捣胡人老巢,一举攻占城池,旗开得胜。

当夜青年喝了整整两大罐清酒,扑倒前来关心的阿良,在他低低的求饶和哭泣声中,一夜荒唐满堂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