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用。
不让怎么也不松开手,就是紧紧拽住铃铛。
那无比稚嫩的手指力气大得很,几个大人总不见得下狠劲儿的掰吧?
叶铭阳说“嘿!这孩子,长大了不会是个守财奴吧,怎么逮住一样东西就紧紧拽住不放呢?”
林霜霜说“哎,我倒觉得他力气大得不正常!”
铃铛歪着头喊“你们俩说这个干什么,快,快让他松开我啊!我头都要抽筋了!”
松不开啊!最后,林霜霜拿了把剪刀,把铃铛那一小簇头发剪了下来“铃铛,都说送了头发得论婚嫁,这…没法子了,要是等我儿子长大,你还没嫁,那就让我儿子娶你吧!”
铃铛笑骂“去你的!你这什么儿子啊!这么小就欺负人!”
几个人哈哈大笑。
就这样,几个人在树屋里安顿了下来。
叶铭阳把小型发报机拿出来,向组织报告完,就和夏国栋抱着木仓值夜。
林霜霜和铃铛沉沉的睡去。
似乎一下子,天就亮了。
从树屋的窗口看出去,整个山谷雾蒙蒙的,但是,寨子里的人已经起来了。
他们有的开始打磨箭羽,有的开始洗衣服什么的,也算是很勤劳了。
这些人,只要从树屋下经过,都要驻足给树屋行礼。
贡呷站在树屋外面往里行礼,请求“神医,能不能让库答把那些和我一样锁着的人都放了吧,他们也是人啊!”
林霜霜想了想,说“可以,我一会儿看见他就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