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慎神色淡漠,还没叫人平身。
景辛:“王上,温大人还跪着。”
他这才冷淡道了声平身。
众人随之起身,景辛将腰间的玉佩递给戚慎看:“王上您瞧,他们还给臣妾评了奖,很认可臣妾的诗!”
戚慎见她一脸欣喜之色,看了看手上这卷《颠阳秘事》。
还颠阳?
他扫到坐席,迈步走去,在温静元方才的主持席前坐下。
手上的书被他扬到地面,音色被寒意贯穿:“何人所作,出列。”
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温伯元当即再次跪下,众人心怦怦跳,也连忙跟着再跪地。
只剩下顾阴与程重楼站在原地。
顾阴上前两步,掀开长袍跪下,脊背笔直。
是的,从一身不愿屈服的风骨就可看出他对戚慎的抗拒。
“此乃草民之作。”
“王上——”景辛抢在戚慎治罪前开口,“这话本是很小众的故事,并不往外宣扬,且此中描写大多不露骨,只讲感情冲突,只谈珍贵情爱。您不觉得大梁才子稀缺的局势下,这些都是难得的作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