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慎喜欢这种异乎寻常的疯狂,她的状况太医每日都会汇报,她恢复得惊人,除了暂时不可同房外。但他如今心中有她,至少动作放轻不少,不会再只把她单纯当做工具。他并不曾发泄,只是将她的难受悉数吞咽。凸起的喉结滚动,他逸出一声低喘。
她一点也不开心,美目盈满幽怨,也似憎恶起来。戚慎虽不喜看这份憎恶,却被勾起一笑,抚起她脸颊道:“靛青与赫赤,你喜欢哪个颜色?”
“哪个都不喜欢。”
“那选赫赤吧。”他微微眯起眼眸,嗓音魅惑,“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穿红色最美。”
景辛挣扎着要起身,戚慎不许她动。
她恼羞瞪他,他不怒反笑:“你比你那只猫还野。不高兴?”
“你这么强迫我,我能高兴?臣妾早就跟您说过,臣妾还在恢复期。”她越说越觉得委屈与恼羞,“你是禽兽啊?!”
戚慎冷了脸:“寡人若真禽兽,恐怕你会没命折腾。”
“那你把我弄死算了!”
眼泪滚落,景辛红着眼眶迎上他:“我不想活了,你赐死我吧。”
戚慎终于被她激怒,扣住她手腕高举过她头顶,她手撞在床栏上,骨关节磕出一声响。
他阴沉骇人,目光似箭剥透她:“景心,你当真以为寡人不敢罚你!”
景辛反倒笑起来:“随便你,反正你拿着王权压我,我说过了想要尊重,你都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