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
在场的男性生物不约而同冒出这个想法。
玄鹤道长也看到了。
这个小姑娘还—挺乖的。
“何为道。”他一扫拂尘,冰冷的眼睛看向席真。
席真全部注意力都在美人身上,哪里有功夫细听玄鹤讲了什么。
他僵硬地起身,行了一礼。
“先生。学生不知。”他额头直冒汗,玄鹤压迫感太强了。
玄鹤冰冷的眼光从他身上挪开“坐。抄道经十遍。”
席真又行了一礼“谢先生。”一屁股坐下,疼得龇牙咧嘴。
看见面前厚厚一册书,脸更苦了。
他只是爱美色,但功课还是很好的。看书过目不忘,都是因为尚书爹的严格教育。
这还是第一次被先生罚抄书。
这要是抄完了手还在吗!
奚白脸埋在玉简后面,偷偷看玄鹤。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
这个人一见就喜欢,越看越喜欢。
看他高冷如山巅雪的样子,就想扒掉他的外衣,看他清冷禁欲的脸上露出难耐的羞耻。
奚白从出生开始就就觉得自己弄丢了什么,灵魂像破了个洞,日日夜夜都在往空荡荡的内里灌着冷水。
冰凉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