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关系的。”奚白用手背擦泪,端着往厨房走去。
“上将是受害者。我不会怪您的。”
庄扰只能看到他瘦弱又倔犟的背影。
眼神复杂。
如果不是先遇到那个人。
奚白这样的雄主不能更好了。温柔,善良,可爱。不知多少雌虫甘愿当雌奴也要嫁给他。
但没有如果。
他没有上去安慰奚白,那只会使他们的关系变的一团乱。拖的越久只会是奚白更难受,不如保持距离。
奚白站在厨房里,把碗筷喂给家务机器人。他扶着桌沿站了一会,默默流着眼泪。
“庄扰呢?”他边流眼泪边问。
“庄上将进了最左的杂物间,收拾东西,拿出了睡眠仓…”
奚白清泉一样流出的眼泪瞬间止住了,像被拧上水龙头一样迅速。
奶气的脸上可爱乖巧的表情消失了。
“真是无情。”他轻声说“再给我查,查庄扰这些年接触的人,说过的话,详尽资料给我。”
他又在厨房站了一会,外面还是没有动静。
奚白神情冰冷地回到精心布置的主卧,今夜,新婚的雄虫只能自己独眠。空床孤枕。
他抱起被子往外走。
杂物间里,庄扰睁着眼睡不着。
一张脸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
敲门声传来。很轻,很有礼貌。
是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