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全凭运气。只要前期表现越抢眼,得到观众注意力越多,越可能被选中称为那三十人。”查理斯敏锐地发现可操作空间,这几乎是玩弄资本者的本能。
但立刻他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越引人注目越可能被当成小丑,最后被掐灭所有希望。
这是人类的恶趣味,在那些观众身上只会更加膨胀。”
“三年前的斗兽游戏,有一个人为了规避所有意外杀死了出自己以外所有参赛者。”奚白举出一个例子。
“然后呢?”查理斯问。
奚白的回答不出他所料“他死了。所有观众都把生票投给了死人,他哪怕杀死了所有的参赛者也没能活着出去。”
“他是谁?”查理斯有点好奇。
“格林郡屠夫。”奚白说。这是一个充满血腥的名字,那家伙是个变态杀人魔,肢解受害人食肉。残杀一百余人后入狱。
"那也算罪有应得。"查理斯平淡地说。那家伙在社会上还有不少无知青少年将他作为榜样,但在查理斯这里,一个低等屠夫而已。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做哪些准备?”查理斯问奚白,用他考校秘书的语气。假如现在他不是坐在监狱的石阶上,假如他没有穿着囚服,假如——他怀里没有抱着一只奶猫。那现在就跟他坐落在国经济中心豪华大厦顶层会议室中曾经发生的别无二致。
爱德华兹家的太子,或者说皇帝。在监狱也能把石台阶坐出经济中心豪华大楼的气势。
“准备。。。”准备怎么日你算吗?奚白颇有些不合时宜地想。
“我相信大部分人对你来说不构成威胁。”他说。
“继续。”查理斯眯眼,奚白适当的吹捧挠到了这只高傲大猫的痒处,他满意得地点头。示意奚白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