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进了盥洗室,很快,响起水声。
查理斯听着水声,刚刚昏昏欲睡的困意渐渐随着水声飞走了。
乱七八糟的思想在脑子里横冲直撞,他感觉身上有点发热,水声带起有颜色的幻想。
我在想什么?查理斯唾弃自己,怎么能对同盟者起那种想法。
虽然奚白很好看,瘦瘦弱弱(误)的,但自己也不是gay。
只是见色起意,见色起意——
“喵。”猫崽子爬上查理斯的脸。
这两个人关在一间房里,迟早干柴烈火,不可收拾。要么它被扫地出门,要么被天天伤害幼小的心灵。
他老爸是什么人,是泰迪精。
猫崽忧伤叹气。
不,本体比泰迪精可怕一万倍!
查理斯眼睛被猫崽蒙住,只听见水声,接着是脚步声。
脚步声靠近他床边,接着脸上一轻,猫崽被提起。
奚白那张俊秀的脸上沾着细微的水珠,光下像在发光。他眉眼温和,狭长的凤眼清冷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魅意。
查理斯脸一烫。
“晚安。”奚白微笑。
“晚安。”
圣恩节前一天,被选中的犯人们被带出囚室聚集在空旷的广场上。
查理斯和奚白,一间囚室两个全中。双黄蛋。
狱警们拿着号牌为他们挂上,明天的斗兽游戏,那些“观众”将根据号码牌投票。
查理斯是七十五号。奚白十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