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不可能这样做,这对他根本毫无利益可言。
但很快,哈基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确实是奚白。
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嘘,不要跑。”
接着就是犯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难以想象他遭受了怎样的痛苦。
骨头碎裂的声音就在哈基前方数米外响起,恐怖的声音听的人牙缝泛酸。
奚白哼着轻快的小调。
那是西区的一首民谣。
“我的小猫饿了,它瘦的皮包骨。
它冲我悲伤地叫唤,黝黑的眼注视着我。
给我点吃的吧,亲爱的主人,主人。
我心痛如被子弹击中。
我为它寻找食物。
小猫,小猫,房屋残骸中剩下的弹壳可以吃吗?”
奚白捏碎一名犯人的喉骨,从他身边拾起滚落的药瓶。
“小猫,小猫,尸体脚上的烂皮鞋可以吃吗?”
奚白脸上挂着微笑,拔刀走向前方,刀尖对准慌忙逃窜犯人的后背。
瞳孔隐隐泛起猩红。
“小猫,小猫,我什么都没找到。天上飞过的奇怪大鸟可以吃吗?地面飘摇的红色花丛可以吃吗?
地上的弹坑真像一粒粒坚果,。
处的爆炸声盖住一切,我听不见你的叫声了。”
“我听不见了,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