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霍尔想到了什么,露出恶意的笑。
奚白,查理斯,无论谁做狗都会立刻和另一个人反目成仇吧。
主人会拿鞭子,狗会拿项圈表示身份。
因为奚白不在场,查理斯拿了两样。
这样霍尔稍稍遗憾,不能立刻揭晓答案,不过惊喜留在第二天也不错。
活下来的犯人被安排到专门的休息室,即使是以查里斯挑剔的眼光来看,这间休息室也称得上不错。在监狱这种地方甚至称得上豪华。
不提它的装修,只看房间中央宽大的床和前方浴室里的超大浴缸就吸足了人的眼球。
查理斯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么大一张床,两个个子高大的大男人躺在上面也丝毫不会觉得拥挤。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每个犯人都是这样的大床房?
当查理斯走进房间,他才意识到游戏方的真正险恶用心所在。
大床四角上都拖着半长的锁链手铐,床上随意散落着各种玩具,有查理斯认得出来的,叫的处名字的。还有些查理斯认都认不出来的形状奇怪的玩意儿,还有些尺寸过于夸张,隐约猜得出来用途却不敢往那方面想的。
比起这些,那些挂在墙上的十几条材质各异的鞭子都显得正常多了。
一旁本来应该是酒柜的地方放满了药物,麻药,止疼药,还有某些刺激药物和致幻药物。
查理斯看的背后微微发凉。
他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和一只项圈,要选择一个作为自己的身份。
犹豫片刻,红发男人将项圈戴上,扣好。严丝合缝。
砰砰砰。
不久,门外响起敲门声。
查理斯打开门,奚白苍白着脸站在门外,冲他虚弱一笑。胸口缠上了绷带,淡淡的血腥味从下面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