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睁眼,看见手指上多了枚硕大的宝石戒指。
经过打磨的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中仍绽放着璀璨耀眼的光辉。
这绝对价值连城。
“我太喜欢了。”她欣喜地说。
“喜欢就好。”戚寻点点头“让管家准备午饭吧,我着急赶回家,早饭也没吃。”
“好,”夫人点头。
戚寻点头,在餐厅靠窗的椅子坐下。
夫人则跟管家一同到厨房忙碌。
几名逃生者远远坐在一边,想上去搭话收集线索,却被戚寻生人勿进的气势震慑的不敢靠近。
戚寻坐在窗边,摘下礼帽。视掀习惯性向下扫去。这一扫,他陡然顿住了。
他看见奚白背对着他画画。
画板竖起,上面的内容一丝不漏的全部被他收入眼底。
蓝眼黑发的古板绅士,耳根突然窜起红晕,蔓延消失在高领下。
奚白画上画的不是别的,正是他和戚寻。
蓝眼男人和画家相拥在草丛里,滚在草地上,凌乱的草屑和被碾碎的花汁液,沾在蓝眼男人潮红的脸颊上。
白色,蓝色,红色,绿色,凌乱刺激的色块构成一幅禁忌的画面。
奚白笔下的画写实的可怕,用纤毫毕现来形容也不夸张。
哪里有半点刚刚抽象派画家的样子。
戚寻看着看着脸就有些泛红,但却不舍得移开目光。
花园里,奚白似乎感觉到上方的视线,他抛下笔回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