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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涌出,但她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更加用力。

“从那时开始我神志有点不清晰了。我每晚到海边叫我孩子的名字。一天,他回来了。但是长着长长的鱼尾巴。村里人都叫他神子。”

说到这里,老人的神情突然变得茫然起来,她开始无意识地喃喃低语。疯疯癫癫走到海岸边发出诡异的呼唤。

把桶里没扔完的鱼一条一条往海里扔去。

a还想问什么,但被b拉住。

b看着老人,脸色苍白“我见过她,在那个地窖里。见过一具尸体的脸,和她一模一样。”

a顿住,浑身骨髓都冻结了。

既然人已经死了,刚刚跟她们说话是谁?

老人是什么时候死的?在章鱼刚爬上岸的时候就和村民一起死了?还是试图逃跑时死的——

越细想越恐惧。

“怎么办?”b颤声说。她宁愿痛痛快快地死了也不要面对这种东西!

“我怎么知道!”a摸上手上的触丝,这是催命符,也能暂时吊着她的命。

但逃出去的希望在哪里呢?她突然不知道了。

这诡异的一切似乎是无解的局。

但能活着谁愿意死呢?

“先离她远点。”a拉着b轻手轻脚离开。

老人一个人站在海边,面向大海,神情木然,嘴角诡异地翘起。

哗啦啦,人鱼躺在海底细沙上,一动不想动,完全已经是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他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被鳞片刮着生疼。一条触手懒懒地盘在他腰上,上下暧昧滑动。

就是这根触手和奚白一起!

人鱼翻了个身,用力把那条触手压住,泄愤。

另一条触手又伸过来卷住他的腰。

啪!他尾巴甩在奚白腿上“拿走。”

暂时烧是退了,可另一股火在他心底烧的他慌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