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嘟囔着嘴,闷闷不乐的答道。
沈寒松就是再木,也该知道他是真的有脾气了,很委屈的那种。
他一下子放开了手,转身又抱住了他。沈白枫此时可比先前情绪跌宕时好上不少,他撑在胸前,就要推开他。
就听得一句沉稳的男声,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清楚你为什么难受,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他的话并不难懂,甚至很直白。
“你说了,我就会明白,即使不明白也没关系,我可以像这样抱抱你。”就像小时候一样,那个因为分别而大哭的孩子,即使再坚强也会需要一个暖暖的拥抱。
沈白枫泄了气,任他轻而牢牢的抱着,眼里是安心的水雾,
“好”。
他们就这么在路上抱着彼此,往来的行人见怪不怪的擦身而过。
道侣嘛,谁都懂。
沈寒松搂住了他一会儿 ,放开后,又自然的牵起他的手。
沈白枫却像个炸了刺的刺猬,手上猛地躲开,甚至动作大的甩了他的手一下。
“啪哒——”声音脆而迅速,沈寒松手上瞬间红了一大块。
他呆了一下,愣怔着看向身侧的人,不知道他这又是怎么了。
沈白枫心里歉意又羞愧,捏着手背到身后,看见他的手上伤痕,懊恼的说:“对,对不起。”
见沈寒松仍是没有说话,咬咬牙道:“我,我不是故意的,男女哦不男男也授受不亲。”
他刚开始被牵起手的时候,竟完全没有想到这些,眷顾温暖的模样就像一只被沈寒松左右包容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