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拉链,放水。
水声响了一阵,接着便听的冲水声以及洗手池的水龙头被扭开,洗手的声音响起,随后又停下。
沈寒松从卫生间中走了出来,短短的头发上还沾着不少水,看来是洗了个简单粗‘暴的头。
他走到占据房间一面墙的落地衣柜前,划开了门,眼睛随意一瞟,拿出了件同款白衬衫换上,紧接着是黑色长裤,条纹墨蓝的领带。
一边打着领带,一边走回了床边,用脚套上了拖鞋,随后拿起了手机揣进裤兜里。
打开卧室的门,门外是同样空旷的客厅,水晶灯吊着灯坠一动不动,半透玻璃门相隔的厨房里白色的瓷砖地板一尘不染。
沙发是冷色调的,规矩的方形茶几,还有那黑白分明的电视机,这个家里还是那样,静的让人发慌。
沈寒松只一眼便没有了兴趣。
他从裤兜里又掏出了手机,屏幕点亮,7:30。
嗯。。。。
迟到了。
他后知后觉的想到。
随后转身去了书房,不一会儿出来后,肩上多了个背包,黑色的双肩包,看样子干瘪的很,不象有什么书的样子。
他走到玄关,换上鞋袜,最后拿过鞋柜上堆作一团的外套,徒然抖开,随即甩到了肩上担着。
握住门把手的手一愣,想到了好像家里的要是还没拿,于是转身从鞋柜的一层抽屉角落拿上了钥匙放进没有手机的一侧裤兜里。
只有自己一人住的家,没有钥匙就回不来了。
不然又得麻烦物业了,那个大叔都记住他了,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