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采歌用力点头。“谢谢!原来我34岁了。”
他心里有点难受。
别人都是穿越成少年,为什么他穿越得反而老了几岁?
莫名其妙地寿命就少了几年,找谁说理去。
接下来宁悦蓉又问了几个问题。
住哪里,什么职业,家庭成员,前几天晚上吞服的地西泮和氯米帕明是哪里买来的。
杜采歌当然一个问题都答不上。
宁悦蓉叹了口气,她身后那名做记录的男警官疾言厉色地说:“杜先生,请你认真配合我们的工作!”
杜采歌苦恼地说:“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很抱歉,但这是事实。”
宁悦蓉又沉默了一阵,说道:“你稍等一下。”
然后拉着她的同事走了出去。
走廊上,曾礼将执勤警帽摘下,搔了搔稀疏的头发,语气有些烦躁:“宁大,他在跟我们装傻。”
宁悦蓉皱着眉没说话。
“他在装傻!”曾礼重复了一遍。
“不一定,”宁悦蓉平静地说,“我接受过训练。他的表情不像是撒谎。”
“宁大,我也接受过和你一样的训练。虽然他装得很像,但他就是在撒谎!这是男人的直觉!”曾礼振振有词。
宁悦蓉白了他一眼:“少来。男人的直觉和男人的海誓山盟一样,都是不靠谱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