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兔晚上视力一般,甘棠也无意在大晚上的给狼啊狐狸啊枭啊鼬啊的送菜,就挑了几根羊羔草铺平躺在上面,望着漫天繁星,觉得有点浪漫。
有种人类躺在蛋糕上的感觉。
幸好甘棠是鼠兔,如果是鳗鱼那么看着星星怎么都浪漫不起来,毕竟仰望星空派什么的……
“棠……躺地上不会着凉吧?”想到自己还没掉马甲,秦邵没敢直接喊甘棠的名字。
秦邵左心房觉得和甘棠一起穿越很激动,右心房觉得这也算一起露营了,左心室觉得自己看着女孩子(女鼠兔)睡觉不太好,右心室觉得得搭个话。幸好人的心里有两室两厅,不然怎么塞得下这么多os。
秦邵避过目光,控制住自己不看甘棠微微露出的一点点看上去就锋利无比杀草不见血的牙。
甘棠:啊……虽然听起来是好意,但是不躺地上我能躺在哪啊?甘棠就觉得草这种生物比鼠兔还难以理解。
“不会的,我铺了草席。”甘棠翻个身露出底下被压扁的小花苞。
秦邵看看甘棠躺着的羊羔草,看看自己的叶子,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那也太薄了,你要不要躺在我的叶子上,特别厚!”
“不了不了不了,把你压塌了怎么办。”而且睡在蛋糕上是美梦,睡在鲱鱼罐头上可就不是了。
在此刻被甘棠短暂的划入鲱鱼罐头行列的秦邵还在为甘棠的话里的呵护疯狂心跳。
这里比当初非洲的夜晚要空旷凉爽不少,风吹过岩石缝带着呜呜的声响,最初甘棠到这里听着这种声音总觉得有点诡异,现在倒习惯起来,听到风声立马进入睡眠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