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干因为干显得很轻便,又是个完美的球,等贴地风刮起来它肯定可以乘风九万里。
“咔吧——”又是一声风滚草头掉了的声音。
秦邵还没得意两秒,听到这个声音慌忙提醒:“快推我一把咱们往前跑!一会儿其它风滚草都下来了就晚了!!!”
甘棠还没听过秦邵这么急的语气说话,赶紧直起来推了一把眼前的大草球就跟着跑。
推了两三次速度起来了,甘棠以中等偏上的速度正好跟着,维持在偶尔推一把大部分时间闷头跑的状态。
也是今天夜里没有风,才需要甘棠助力,不然在平坦的地方风滚草甚至能比车还快,借着动力势能能撞翻一头牛。
不过如果风是朝着火场的方向那就不妙了,两个连滚带爬的都没想着希望有风,它们心里清楚,非酋,不要挑战自己的运气。
什么?它们为什么确定自己是非酋?
能出现在澳洲每天闷头跑步躲火还要记挂着背课文的,能不非吗?
“呼——”甘棠用中速跑了两个小时,四肢发软喘着粗气,“火、火烧到哪了?”
秦邵植物视角有完整一圈,边用细碎枝干控制自己的方向边观察后方,“比最开始跑的时候看着远一点了。”
“一点?”糟糕了,晚上逃难白天休息,如果一晚上才拉开一点距离白天又会被追上了,到时候直接两人凑一块来个风滚草烤袋熊,肉质鲜美风味十足。
甘棠跑的时候拽醒的兔子也拖家带口从后面赶上来了,两大十几小跑起来浩浩荡荡从甘棠身边经过,甘棠就像龟兔赛跑里的乌龟眼睁睁看着兔子一骑绝尘。
龟兔赛跑里是兔子超过乌龟以后躺下睡觉,兔熊赛跑里,甘棠直接停下了。
秦邵还在往前滚,看到甘棠停下了一脸懵逼,随着逐渐远去声音越来越小,“你——怎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