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在哪里？”

马面的眼睛看了眼圆月，看了眼陆非，摇头，“我不知道。”

陆非望着那半透明的魂魄再次问道，“牛头在哪里？”

马面的眼神恍惚了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我认错，你怎么处罚我没关系，放过牛头，陆非，说真的，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牛头他头脑简单，心思单纯，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是我蛊惑的他，蛊惑他让他跟着我一起干的，你，放过他吧。”

陆非仍没有合上图章的盖子，“牛头在哪里？”

马面的脑海里急速算了一笔账，陆非这是狠心要灭掉他们俩，他已经在他的手里无法跑掉，决不能让牛头也被陆非抓到，只要他杀了那个人类，他和牛头还有一线生机！

马面的嘴角挂上一丝冷笑，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扑向了刚进办公室的女人身上，白无常挡在了前面，陆非直接燃烧了马面最后仅剩不多的魂魄。

牛头马面犯得罪都可以商量，但唯独对夜漫动的杀心他无法原谅，只要危机到夜漫生命他绝不会留下任何祸患。

马面的魂魄挣扎着，喊出了最后一句话，“陆非，为了一个女人，你如此狠心，我咒你永远回不了地府！”

陆非收起了图章，立即走到夜漫面前，查看夜漫是否安好。

白无常轻声退出了办公室。

“我没事。”

“真没事？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陆非的语气里满满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