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司梵?”
陵狱或许有些许疑惑。
太子却语气肯定,神色诚恳,不说一字虚,不道一句假。
“对,就是沐司梵,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让昙冤输的彻彻底底,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决定昙冤的一切,你说厉不厉害”
陵狱或许是明白太子所说之意,想了想似乎也同样赞同
“确实厉害”
“要不是有白左蛊惑,昙冤的人生或许不会变成这样”
太子知道昙冤当初虽然力量强大,却并未有过恶意,尽管后来是因为沐司梵才导致昙冤暴走,但是白左也同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白左为什么这么做?”
“为了替昙歌报仇”
“昙歌是白左的将军,想替他报仇也是情理之中,可这仇家可是鬼神两界,值得他冒这么大险吗?”
这件事换了谁也不敢轻易提报仇二字,白左却一心一意半点不惧的样子,陵狱自然不明白。
“值不值得,只有他自己说了算”
太子难以定论只知道,白左的目标似乎从没变过。
昙歌不仅仅是白左的将军,更是他的恩人,如果不是因为昙歌,他早死八百回了,所以他把昙歌看做自己的主人,从心里将昙歌看做自己的灵魂,只要昙歌有需要,就算让他付出性命,他也在所不惜,昙歌的死任何人都或许可以放下,他却不能
太子对于白左与昙歌之间的主仆之情,知道一些,也知道白左执着于报仇,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在昙冤身边,目的就是要让昙冤踏灭鬼神两界。
白左对昙歌也算的上是忠心耿耿,可惜他对昙歌的忠心没有延续到昙冤身上,七千年来的苦苦寻找,不过只是想借昙冤的力量,来完成这一场当初未完成的复仇大业。
“这儿子都不愿意报仇,他一个外人倒是尽职尽责”陵狱摇摇头,浅浅的笑,或许不明白,又或许是为白左的执着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