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傅怀打开了灯,揉着头发打了个哈欠。
“大半夜的干什么呢?”
“你你你…他他他…”舍友看着在陆言床上忽然出现的傅怀,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石化的状态。
“就睡个觉,有什么大惊小怪。”傅怀斜了他一眼,关上了灯,大大方方地搂住了床上睡得像死猪一样,始终没有醒来的人,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继续睡。
躺在床上的舍友战战兢兢,一时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一时又觉得自己好像在这里很不安全,应该搬出去。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傅怀就对陆言提出了要搬出去住的念头。
“搬什么搬啊!”陆言吃着包子,歪着头喝了一口傅怀手上的豆浆。
“租房子不要钱的啊,宿舍多便宜!”
他咬了一口包子,眼角窥见傅怀盯着自己的嘴角,好似有几丝蠢蠢欲动,便在桌下面踢了他一脚。
“离我远点,热不热啊你!”
傅怀委屈巴巴地挪开一点。
“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夏天的时候就算再热也要拉着人家的手,还要我亲亲抱抱。”
陆言把豆浆丢进垃圾桶里,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伸出手来。”
他现在已经很少出现之前那种只是因为傅怀的稍微靠近就浑身发热的情况了。
也许这就是刺激麻木了吧,他心道。
他抓住傅怀的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手心传来的还是一样温暖紧密的触觉,但是对此身子已经熟悉,并不会做出过分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