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娘实乃情场老手,在下佩服佩服,不知能否透露则个,该怎样才能追到姑娘呢?”
他像模像样的做了个礼,被容钱像按乌龟一样按住,齐音‘嘶呀’了一声,也不装了,龇牙咧嘴挣扎道:“姑娘轻些,我这老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
还真是上纲上线了,容钱翻了个白眼,手下动作终归是了轻了些,无所谓道:“这事得看缘分,强求不得,我现在看前辈就是一哄骗年轻小姑娘的熟手,瞧着可能性不大。”
尤其像她那没脸没皮的师尊,巧话一套一套的,若不是这两人都是天下瞩目的人物,她真得揣测揣测是不是一个人了,毕竟她师尊可是有前科的。
想起那老东西来还有些怪伤感的,容钱一气,手下用力,按的齐音直哼哼,外间骤然响起‘砰’的一声重响,齐音与容钱面面相觑,视线交流,达成一致意见老实下来。
还是速战速决最为合适,容钱直接四指齐上,在他像是一对飞龙般的肩胛骨上厚厚一层涂去,忽然察觉到手下触感不对,皱眉细细摸索两下,手腕便被男人有力的掌心给捉住。
齐音似笑非笑:“容姑娘再这样摸下去,在下可要认为姑娘是对我有意思了。”
容钱放下手中玉瓶,把他手掌打落,声音平淡:“我要是对你有意思,可就不会是涂药这么简单了。”
她视线移向刚刚摸到的不对之处,连通心脏的贯穿伤,如此重伤,齐音究竟是在何时受的?
她眉目低垂,视线专注认真,神情在绰约摇摆的灯火下竟然看着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