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握着她的手,“谢忠一家三口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见云莳感兴趣,他继续说下去,“老爷子年轻时生重病,寻医问症了好久都没用,后来老夫人就问了个算命的,让她收养个孩子。”
谢延也不大清楚,只知道谢忠一家是领养的。
“难怪质量这么差。”
时间眨眼到了晚上九点半,宾客们都走得差不多了。
杨初雪也在找云莳。
云莳匆忙之间,从包里翻出几张v的邀请函,离开前递给谢延。
那是繁枝下周体验活动的邀请函。
“我知道你奶奶喜欢刺绣,这是给她的,如果她喜欢,可以邀请朋友一起过来。”
谢延很淡定地收了,离别前亲了亲云莳的额头,“注意安全。”
云莳也亲了他一下,换了句话,“记得想我。”
他吞吞吐吐不大情愿,“还是别想了吧。”
云莳抬眸望他,心里有点闷,就不能哄她一下?
谢延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然后压着往下,半是认真半是逗她,“想着一整晚都睡不着。”
霸道蟹用老干部的腔调,给云莳造成流氓调戏的错觉。
这男人,禁-欲到了极致,却变成了最有力的欲。
云莳的手移到他下腹处,谢延松了力度,她赶紧拔了出来。
她还没骂他流氓,他倒先说起来了,“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以后要最爱我一个人啊。”
“我没摸不该摸的。”
“你现在要摸?”
就在这时,杨初雪的声音飘过来了,她赶紧往外面走,“不摸了。”
坐上回家的车,云莳脑子晃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家男友的腹肌,挺有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