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那个时间去管别人的闲事,毕竟他自己都自顾不暇。
傅乐书自从上次跟他闹了不愉快之后,也没有做过什么太过激的举动了,只是云珩发现,近来他偷窥自己的次数变多了。
船停泊之后,诸人也都相携着回了云宗。
长途跋涉还是耗费了不少精力,云珩回去之后便没有再管其他了,仗着自己是“亲传弟子”,让仆役给他收拾了一间厢房出来,当天便搬离了傅乐书的房间。
傅乐书也没有阻止他,只是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一直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他,好像真是个情圣一样。
云珩知道傅乐书现在对他的感情是真的,只是……他不想回应了。
回应起来太累。
而且荒泽如果真的得了手,到时候他和傅乐书,也不知道能活下来几个。
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就没心思去思考什么功成名就的大事。同理,生与死都无法由自己完全把控的时候,又哪里有精力去理清那么多情啊爱的。
云珩胡天黑地睡了一宿,第二天正准备利用一下云宗建造的法阵来放大占卜的效用时,便被偶然听见的消息给震惊到了。
据说云宗山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宗门的修者,皆是以前跟“云珩”结了血债的。
傅乐书听见这消息的时候,还准备让手下的人闭紧点嘴别让云珩听见,结果等他找到云珩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知道了。
傅乐书此时已经用草药把发丝染回了黑色,脸上也覆盖了一张自己的人皮面具,看起来跟没出事之前并无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