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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门的打开,从里头走出来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他穿着浅棕色的西装三件套,收拾得极为熨帖,看起来就像是那种给他一个包他就能去时装周走秀的那种人。

这个看来就是他们所说的爵爷了。

王爵接过金发女郎递给他的手套,套在自己的手上。这是他每次动手杀人之前的准备动作,为的就是他那份故作的优雅与洁癖。

“真有趣,霍汶七的人居然敢到我的地盘来,怎么,那老东西手下人满为患了,想借我的手多杀几个么?”

肖寒被迫使着抬起头来看着王爵,在脑袋上冰冷枪口的威胁下,饶是他再怎么心性坚定,此时也有些惧怕起来。

“爵爷,我此次来……是有事想问。”肖寒定定地看着他,生怕这人什么话都不听就直接给自己一枪,那可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什么好问的。霍汶七来了也一样得死。”王爵似乎对霍汶七有着极大的成见,连带着还把这愤怒发泄到了肖寒身上。

“是关于肖枫眠的。”肖寒情急之下,直接把自己父亲的名号喊了出来。

王爵刚接过女郎手里的枪,保险栓才打开呢,就听见了这样一句。显然肖枫眠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但紧接着他脸上的动容就消失了,他拿着枪走近,却又不靠的太近。他知道有些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是可以在近距离内发动攻击的,他可不想自己变成靶子。

“怎么?你不是霍汶七的人么,想问直接问他不就好了,来找我是个什么意思。”王爵依然警惕着。

肖寒见他眼中凶光未散,终于还是把底牌露了出来:“我是肖枫眠的儿子,我叫肖寒。”

“儿子?”王爵脸上的惊讶不似作伪,但很快那惊讶又被怀疑取代了。

“我怎么没听说过肖枫眠还有儿子?你不会成心算计我吧,再说了,肖枫眠的儿子怎么给霍汶七当走狗了,你脑子里有屎不成。”

他这话说得粗鲁,但肖寒还是从中窥探到了些许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他接着道:“我的确是肖枫眠的儿子,我想问关于他的事情,关于五年前那场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