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骆百川明白他心里哪里有空余的位置去装别人,满心满脑子都是骆海那点破事,他的心里要有也只有个孤魂野鬼。
小半仙觉得骆海的事情不解决,他都没有心情谈恋爱。
骆百川最近走哪儿都把风车带上,只是很奇怪骆海像是很久没出来捣乱了,前几次乐子洋一出场,哥哥总爱调皮捣蛋下,这几天倒安安静静地。
护士进来给陈蕊换药,可怜的肩膀上皮开肉绽,绷带上渗出鲜血来。
骆百川不忍心地看了一眼,却突然有了个主意。趁护士走开的间隙,他拿棉球蘸了一点蕊哥的血。
“你干嘛?”陈蕊警惕地看着他。
小半仙被陈警官看得有点心虚,轻声说,“想借你一点血用用?”
“??”
病房里散出着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墙壁惨白,陈蕊跟审犯人似地看着骆百川,“说吧,怎么回事?”
“蕊哥…”小半仙叫了她一声,“我怕说出来你不信,有点不合常理。”
“骆半仙,你不会想说咱俩是亲生兄妹吧?”蕊哥板着的脸一下子破功了,忍不住想捂脸,“难道你爸跟我妈有一腿吗?咱俩要去验个dna?”
小半仙一头黑线地扶额。
“不是…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见过骆海了吗?”骆百川还是想对陈蕊把这事说了,毕竟两人是穿开裆裤起的交情。
陈蕊疑惑地瞥了眼骆百川,又听见他犹豫着说,“我后来又见过他两次。”
“骆骆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骆百川点了下头,然后他把这事从头到尾都对蕊哥说了。蕊哥的表情越听越惊异,难以置信,这事比她手上办过的所有案件都见鬼。
听到最后,陈蕊竟用那只伤手摸了摸骆百川的头说,“骆骆你真的没发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