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北堂春是和白鹏飞保证过的,如果父亲这边再出手,她将不管北堂家,就算白鹏飞想弄死他,她也不会再求情了。
北堂秋眼睛一立:“决裂又怎么样?女儿最终都是别人家的,胳膊肘都开始向外拐了。”
程凯摇了摇头,他们父女,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了,自己再多说,也是无益。
“那好吧,我这就去把师弟叫回来!”说完程凯就退下去了。
……
京市。
西门家。
西门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30来岁,嘴下留着山羊般的胡子,一双小眼睛,露出凶光。
“哼!北堂家那个程凯,还真不是个东西!上次怂恿我们,派人去刺杀白鹏飞那小子,结果怎么样?都折里了,现在又来,让我们去对付他!”
西门柏愤怒地拍了一下茶几,那茶碗都被他振得老高,然后落下来,摔个稀碎。
这时,负责卫生的仆人上来,收拾地上的瓷片。
“大哥,你跟茶碗有什么过不去的吗?置什么气呀!”一旁坐着的西门雪,看不惯西门柏的做法。
她是个打扮的妖艳的女子,脸上抹的很白,头发盘到脑后,手里还夹着烟,二十五左右的年纪。
“不是我脾气不好,谁遇到这样的事情,能平静下来?分明拿我们当枪使吗?”西门柏气乎乎地道。
“你说,一个白鹏飞,在东北市,又不在我们京市,管我们什么事呀?”西门雪吐了一口烟圈。
“上次就是我们的两个打手成炮灰了,都是程凯告的密!要出手,他们怎么不出手,他们可是在东北市的呀?”西门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