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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次之随意将伥鬼的抑制剂换成麻醉药,是因为他在伥鬼身上几次闻见了alpha的信息素!就算她掩饰地再好,可痴狂的迷恋她的受害者还是能闻见细微的,沁在她皮肤纹路中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她和alpha?她要挡不住ao之间的吸引,放弃他而转投某个alpha的怀抱了吗?

这样的怀疑像是毒草一样在他心中疯长,而更危险却是蛰伏在其间的名为嫉妒的毒蛇。他终于疯了,在这一天选择了换掉伥鬼的抑制剂,企图在他的发情期彻底得占有他,不能说占有,应该说侮辱他、亲近他、折磨他,拉着他一起在欲望中痛不欲生,只能抱紧彼此,从皮肉相贴中聊以慰藉。

这就是oga的命运不是吗?身体与灵魂割裂,爱欲与痛苦并生。

他脸上表情扭曲,似哭似笑,只着一层薄薄的白衬衫俯身,贴着伥鬼的胸膛,悬在她上方。鼻梁划过她的鼻梁,他贴着她的面容,痴狂又痛苦地看着她,问她:

“我要死了吗?”

“你在等他来吗?”

没有回答,同样沉陷在发情期的伥鬼只是望着他,潮湿灼热的吐息间,那双欲语还休的盈盈泪眼,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挖出来,又爱得血骨生疼。

所以他问了最后一句:“我能选择死在你手里吗?”

依旧没有回答,也不可能有回答。被麻醉的人动都动不了,也不能给他什么回答。他们之间一直是这个样子的,是他在爱她,在执着地求那么一个不可能。

恰在这时,杀人狂推门而入,汹涌而不容辩驳的alpha信息素侵入室内,如烈火点燃干柴,顷刻间裹挟了两个可怜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