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将粉色羊绒大衣脱掉,一把拽开上衣的领子,将下面的短裙也翻起来,露出里面套着秋裤的厚厚的打底裤,又抓了两把头发。
曾贤礼察觉到她的异常举动,皱眉道:“你这是干什么?”
阿慧抓乱头发,一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脸色毒怨的道:“我要干什么?呵呵,我自然是准备就这样走出去,然后大喊非礼,说你想要对我用强!”
曾贤礼眉头皱得更深,气也不是,怒也不是,“你,你胡闹!”
阿慧下巴微扬,露出得意的笑容,“是不是胡闹,这可不是你说得算的了。你不要以为我不敢,你要不要试试?”
曾贤礼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手中报纸缓缓放在桌上,沉吟道:“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阿慧听到他这样说,终于露出得胜般的笑容。
她将掀起的短裙放下,将拉开的衣领整理好,缓步走到沙发边,笑容可掬的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么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呢,要求很简单,只要你给我五……不,只要你给我三万,我就回去把我老公哄住,让他不再继续闹事,安安心心的让他的女儿在这里接受治疗。无论最后治死还是治活,都跟你们医院没关系。”
她会跟那个秃头老男人,本身就是冲着他的钱去的。
可是即便将他迷得晕头转向,他却一直没有表示过要跟她登记结婚的苗头。
究其原因,多半是因为他的女儿梁菲菲。
这老男人虽然很舍得给她花钱,但内心却精明得很,只要不跟她结婚,以后他的财产便只能由他的女儿继承。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也不能怪她在老梁背后耍这心眼了。
曾贤礼长久的望着她,眸光闪动,瞳孔凝缩。
二十分钟后,阿慧面色如常的从曾院长的办公室走出来。
衣服已经整理过了,头发也重新梳整洁。